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人,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那会是谁?
“情人。”当这个命题给到桂纶镁时,她这样回答,“既然什么都没办法做,就好好谈一场恋爱吧。”
现在,房间里只有桂纶镁,让我们一起敲门进去。
1.
世界原本是个大房间,直到被分割成更多的小房间。
桂纶镁住在其中一个,也许她隔壁就住着佩索阿,那个在里斯本道拉多雷斯大街,白天梦游,晚上书写全世界失眠的小职员;也可能住着周慕云,门牌号是2046,他也在等着情人再来;楼上是伍尔夫,她告诉全世界,“女人要想写小说,必须有钱,再加一间自己的房间”;还有卡波特也在,他抓紧了童年记忆,听见《别样的房间,别样的声音》。每个人都可以让某个房间成为缩影,成为想象的起点。
当然,这个房间是在摄影师和整个团队的布置下呈现出来的。它搭建在一个更大的房间里。这是一种现实,我们在虚构的场景里再次虚构,涵盖在某种氛围里,就像演员在舞台上,又再次布置了一个新舞台。生活里可以时刻称得上新鲜的事情不多,但总有一些是新的,如同一本杂志,一次摄影,一个女演员在这里变成陌生人。
桂纶镁喜欢这个场景。她说这种简单的环境里就算自己闯祸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也有过不安于室的叛逆期,我觉得自己还挺麻烦的。很小的时候时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太喜欢跟别人接触。我哥总是敲门说‘你在里面干吗啊’,直到长大后,包括现在还会问,‘你
小时候到底都在房间里干吗啊’,其实我真不知道。”她喜欢也适应那种独处。
在她今年的电影《圣诞玫瑰》里,她变成一个身体瘫痪的女孩,在卧室里折纸,宣泄情感,大量的特写。那个角色让房间的墙壁上都布满了神经末梢;在《蓝色大门》里,两个青春期的女孩在交换心事,戴着面具拥抱和舞蹈,讨论着对爱情的所有想象;在《不能说的秘密》里,她安静地站在周杰伦的旁边,毫不在乎耀眼的光芒;在《男朋友_女朋友》中,她又在不同的房间里转换朋友和爱人的身份。她确实像我们生活中的很多人,笑容甜美,但没有俗腻的嫌疑。所有人都是自己的谜。对于镜头前的桂纶镁,我们不太需要观察,而需要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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