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笑
(内地摇滚音乐人)
2017年7月,谢天笑新专辑《那不是我》与乐迷见面,专辑延续了对古筝的使用,并首次与欧洲交响乐团合作。交响乐部分由英国著名摇滚乐队Muse的御用交响乐团EDODEA担纲,专辑的制作则由国际金牌制作人Marco Trentacoste操刀。
谢天笑说自己最不会聊音乐。
“我不是通过语言去表达我的想法。如果解释得太具体,反而把音乐本身的魅力打了折扣。音乐就是用来听用来感受的,包括歌词。歌词和诗还不一样,歌词是应该有诗意的,但你还需要音乐来表达。”和Billboard中国谈起新专辑,他试图用语言去描述,而最终只是说,一切言语都不及音乐生动。
2017年7月,谢天笑新专辑《那不是我》与乐迷见面,专辑延续了对古筝的使用,并首次与欧洲交响乐团合作。交响乐部分由英国著名摇滚乐队Muse的御用交响乐团EDODEA担纲,专辑的制作则由国际金牌制作人Marco Trentacoste操刀。
“这张唱片对我来说是一个开始。我希望这张唱片能把我带到一个新的创作模式里。”谢天笑如是说,“我已经在准备下一张,这张给我特别多新的经验。但我下一张唱片会完全不一样。”谢天笑如是说。
Q & A
Q=Billboard中国
A=谢天笑
Q:你形容自己的新唱片是一张伟大的专辑。什么样的音乐可以称作伟大?
A:公司的宣传人员给我电话,说用什么词来形容,我第一个想到的词就是伟大。这张唱片不管是从制作还是音乐的内容,歌词编曲,都是跨越了这个行业标准的一张唱片。它会把行业带到另外的一个时代。什么能称之为伟大,比方说你开创了什么的东西,发明家也好政治家也好,是开创了一个时代,而不是去延续一个时代。这个是伟大和经典的区别。有时你延续一个东西可以成为经典,而开创一个时代则称得上伟大。
Q:为什么将这张专辑命名为《那不是我》?
A:当时想给唱片起一个比较有力度的名字。但是想了很多还不如从唱片里某一首歌来叫专辑名字。《那不是我》这首歌包含了很多,我自己个人的经历,还有对自己的疑问。我想这还包含了我们很多人对自己的一个疑问,到现在你觉得自己还能真正称得上你自己吗。实际上是一个疑问。那又是我,又不是我。实际上是我是在问我自己。你是怎么样,你还是你吗?
Q:什么样的契机促成了和制作人Marco Trentacoste合作?
A:这是一个巧合。开始我们是想我们自己制作这张唱片。张玉本身就是我们的键盘手,沟通起来也没什么大问题,就由他来担任这个制作。在意大利有个乐队叫大章鱼,我们之前也有过合作。在做的过程中,他们听到我们的小样后就说,我们一定给你们介绍一个人,他一定特别适合做这张唱片,他本身也是很喜欢做摇滚乐,然后就介绍了Marco。我们听了听他做的东西,后来聊了几次,就发现特别合适。当时我们还考虑一个美国的制作,我们和Marco通电话,聊了很多。他是英国制作人,意大利籍。所以我们就约在意大利。
Q:这次合作产生了怎样的火花?
A:我彻底颠覆了对音乐的一些看法。比如我之前做音乐特别主观,不是很容易接受别人的一些意见,因为我一直想能真正听到完全是自己内心想要的东西。这次和他合作,我就放下了特别多的东西,而多听别人的意见和看法。当时我们做这张唱片的时候,开始Marco会说这个是不是能怎么改,我觉得不可以,乐队觉得最好不要这样,来回来去。后来就一首歌有两个版本,可是我现在发现,目前这个唱片就是最好的结果。
Q: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突破?
A:我真的觉得这张唱片是——我也分阶段——这张唱片是品质上做的最好的一张。在品质上是一种颠覆。包括我现在演出的时候,排练准备演出新专辑的新歌。我发现我过去的歌和新歌状态不是特别一致。可能我在这个过程中颠覆的比较多。
Q:这种颠覆是指什么?
A:这种颠覆不是我有意识的颠覆。你在如实表达自己内心的时候,对过去就是一种颠覆了。因为你在变化,每个人都在变化。
Q:从1990年代初开始创作音乐到现在,当下音乐产业和原来相比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A:现在真正有了音乐市场。过去1990年代初的独立音乐或者摇滚音乐,其实是一个嫁接的过程,起到一个很好的榜样。我属于比老的小一点,比小的老,属于他们之间的一拨人。我看到了过去不好的状况和好的状况,所以我觉得我也特别反对那种说法说,摇滚乐的黄金时期已经过去了,或者1990年代才是摇滚乐的黄金时期。说这样话的人,是因为他离摇滚乐越来越远。
音乐一直都存在,摇滚乐的黄金时间还没有到来,我相信很快会到来。那是摇滚乐的黄金时期,是真正年轻的时候。过去只是一个中介,一个榜样。那一代的人都特比单纯,视音乐为使命。特别值得去看齐。那个不是摇滚乐真正的高潮。而现在是。现在真正有了市场。
Q:真正的黄金时期应该是什么样的?
A:在音乐技术上,还有所谓国际同步上,我觉得都完全做到了。问题是没有办法走在这行业的最前沿。到目前为止出不来一张唱片或者一个乐队能更往前,可能只是效仿的更像,而不是走在最前沿去重新划定标准。而我说的《那不是我》这张唱片就是这个意义。
Q:摇滚乐本身的生命力在哪里?
A:摇滚乐有生命。像有待形容摇滚乐形容得特别好,其实一直都有摇滚乐,只是表达方式不同。唐朝的时候大家用诗歌借来表现摇滚。现在有电吉他和电贝司,用这些来表现摇滚乐。其实摇滚这个东西只要有人就存在,只是表达形式不同。最重要的是它的态度,它的反叛精神。没有反叛任何事情都没有发展。
文 & 采访 | 停云
编辑 | 无鞋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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