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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专辑 尼泊尔活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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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卡的库玛丽——九岁的丹戈尔自婴儿时代起就成为了活女神。人们相信通过库玛丽的眼睛,信众能够与神建立起联系。

  每逢宗教节日,她的额头会被涂成象征着创造之力的红色。

  她今年六岁,目前只是个读小学的普通女孩。虽然她很害羞,但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芒。她还不习惯与陌生人接触。今天晚些时候我问她如果能成为库玛丽,也就是活女神,让众人对她下跪膜拜,那将是怎样的生活,她听后笑了,脸上露出两个酒窝。

  “我要保持沉默。”她说,“我不能去学校。我得在家里学习,每天接受别人的参拜。”

  乌妮卡是尼泊尔的尼瓦尔族人。她住在帕坦,其官方名称叫做勒利德布尔,是一座位于喜马拉雅山脚下肥沃的加德满都谷地中的城市,城中的23万居民大多受到佛教影响。尼瓦尔人自豪地将自己视作村庄里的文化守护者,而长久以来他们文化中的一项重要活动就是参拜具有活女神身份的小姑娘。

  挑选活女神的过程中有一项秘密的仪式,就连乌妮卡的父母也禁止参加。害怕吗?我问道。“不。”她欢快地回答,“只觉得兴奋。”

  我们从乌妮卡家出发。她的家是一座老旧、屋顶低矮、用砖和木头搭建的房子。乌妮卡在狭窄的街道上蹦蹦跳跳,双手拉着她的妈妈萨比塔和姐姐比珀萨。我们只要走一小段路就能到达哈卡寺,几个世纪以来,她的诸多族人都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举办宗教仪式和节日庆典,挑选活女神的第一个环节也将在这里举行。乌妮卡穿着她最喜欢的黄色帽衫,后背上还印着“史努比”的图案。如果她被选中,这将是她最后一次穿这件衣服。活女神只能穿红色——象征着创造之力的颜色,通常是已婚妇女穿的。

  库玛丽在尼瓦尔社群中备受尊重。人们相信库玛丽拥有预知未来的力量和治愈疾病的能力(尤其是血液疾病),她们能帮人达成心愿,使人得到庇护,获得成功。最重要的是,她们能立刻让凡人与天神建立起联系,唤起信徒的慈心。

  

  尼泊尔新年的庆祝活动上,丹戈尔由父亲抱上一顶高举过人群的轿子,小心翼翼地避免让自己的双脚落在地上,以免身上的神性被玷污。

  这一传统至少可追溯至10世纪,那时南亚的少男少女在印度教和佛教的宗教仪式中充当着灵媒的角色。由于人们认为他们能够与神建立联系,具备预知未来的本领,因此备受亚洲统治者的青睐。几个世纪之后,这项传统被生活在印度次大陆周边的一些人所继承,这些人信仰强调女性力量的颠覆性宗教,相信通过神奇的祷告和仪式,人类可以被神明附体,将凡俗之身化作具有超自然力量的神圣存在。

  只有在尼泊尔的偏远山寨中,崇拜青春期前的少女(尼泊尔语中“库玛丽”的意思是“处女”),将其奉为活女神持续参拜数年之久的行为才发展为一种根深蒂固的祭礼,也只有在尼泊尔,这一传统直至今日仍旧焕发着活力。对于尼瓦尔佛教徒而言,库玛丽是至高无上的金刚女神的化身。对印度教徒而言,她代表着伟大的塔莱珠女神(一说即为杜尔迦女神)。

  如今尼泊尔只有十位库玛丽,其中的九位生活在加德满都谷地。她们仍旧只出自与特定寺庙有关的家族,即传统的庭院社群,她们的祖先必须来自高种姓阶层。被选为库玛丽是一种至高荣耀,她的家族将得到无穷的赐福。因此,即便在现代社会,要维持一个女孩作为活女神的生活既需要承受经济压力,又要作出自我牺牲,而且女孩在进入青春期重新返回社会后还要面临再度适应普通人生活的挑战,具备资格的家庭还是准备把自家女儿送去参选。

  这是乌妮卡第二次成为库玛丽的候选人。她第一次参选时只有两岁,年纪太小,记不住挑选过程中的神秘仪式。乌妮卡自身的渴望是说服其家人再次送她参选的部分原因。她盼望着自己能打扮成库玛丽的样子,头上梳着一个顶髻,浓黑的眼线一直延伸至太阳穴,节庆时,她的前额上会画上红色的蒂卡,蒂卡正中有一只银色的眼睛,也叫火眼。这种想要像库玛丽一样打扮的渴望本身被视作具有特殊意义,象征着命运指引着她的行为。

  乌妮卡的祖母玛西努担心如果这次还没被选中,小姑娘会觉得失落。“我的希望与她同在。

  我不想看到她难过。”

  

  一年一度的因陀罗节上,加德满都库玛丽玛蒂纳·莎基亚在护卫、密宗僧侣和其他前来帮忙的人们的团团包围中,

  坐在一座具有255 年历史的金塔中穿过首都的街道。

  乌妮卡的父亲拉梅什经营着一家小鞋店,他另有担忧。“我担心的是花费。”他对我说,“还有加诸于整个家族的种种限制。”

  对所有人来说供养一位库玛丽都是一项重任,负责养家糊口的拉梅什所要承担的压力尤为沉重。她必须穿特定的服装,每天化妆,每年至少要用昂贵的面料制作两身在节庆上穿着的新衣服。家里的一间屋子必须腾出来当参拜室。

  她的家人必须每天举行参拜仪式——每天清晨当着她的面。除了节庆之外,她平时不得出门,出门时也得让人抱着,或者坐轿子,好让脚不着地。她只能吃特定的食物,不能碰禁忌食物,例如鸡蛋或鸡肉。家中的一切都必须保持洁净的状态。与她接触的任何人都不得穿着皮制品。

  最重要的是,库玛丽绝对不能流血。人们相信女孩成为库玛丽的那一刻,女神的灵魂将进入她的身体,而哪怕失去一滴血她身上的神性也将不复存在。即便是不小心的擦伤也可能导致她退位。

  活女神一旦迎来初潮,便要告别宝座。

  拉梅什还为女儿假使被选中后的前途感到忧心。总有一天她还得过上常人的日子,但经过数年的娇养和隔离,从女神做回女孩的过程将十分艰难。另外关于迎娶曾经的活女神将惨遭不幸的流言也广为流传。“男人对于和卸任的库玛丽结婚抱有迷信的看法。”拉梅什说,“他们相信胆敢一试的人将遭遇意外。”人们说即便举行过退位仪式,前任库玛丽的身上仍带有强大的神性。

  

  六岁的乌妮卡·瓦杰拉恰里亚第一天作为帕坦库玛丽坐上宝座,她的双足放在一个供盘上,蛇神在头顶上方守护着她。

  一些人认为卸任库玛丽的阴道中会生出蛇来,将企图与她性交的男人吞噬。

  在帕坦,只有来自哈卡寺信奉佛教的家族的女孩才有资格成为库玛丽,而最终,起决定作用的是家族中长者不容置疑的说服力和将传统延续下去的渴望。

  “我们必须遵从祖先的做法。”萨比塔对我说,“从我们的族群中选出活女神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在加德满都谷地,人们对历史满怀崇敬,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与神的关联也日趋紧密,也正因如此,人们必须沿袭古老的习俗——即便是在21世纪,在他们无法完全理解其中要义的情况下依然如此。

  中世纪时,加德满都谷地的每个城镇几乎都有自己的库玛丽。那时候,在加德满都、巴克塔普尔和帕坦这样的城市,几乎每个聚居地都有一位库玛丽,还有一位特殊的“皇家”库玛丽专供当时的印度国王参拜。如今许多传统都已消失,有些就是在近几十年失传的。在穆寺(一座位于加德满都杜巴广场北部步行五分钟即可到达的院落),信徒自1972年他们的最后一位库玛丽退位后就只能对着空荡荡的宝座参拜。帕坦的库玛丽是一位皇家库玛丽,代表着谷地中参拜活女神的传统。近些年,这一传统遭到人权活动家的批判,他们称这种行为属于虐待儿童,严重限制了女孩的人身自由,剥夺了她们受教育的权利,尤其是加德满都和帕坦的皇家库玛丽,她们必须遵循严格的洁净和隔离制度。

  

  乌妮卡·瓦杰拉恰里亚在自家的客厅里与弟弟一起玩耍,她的父母则在讨论要不要送她去参选库玛丽。现任库玛丽因为迎来了初潮而不得不卸任。

  但在2008年,尼泊尔最高法院从根本上驳回了一名尼瓦尔族女性对这一传统的指控,称其具有重要的文化及宗教意义。四位库玛丽(分别来自加德满都、帕坦、巴克塔普尔和从西藏进入谷地商路上的要塞努瓦科特)在位期间每月会收到来自政府的津贴,退位后也将得到补贴。

  然而实际算下来,津贴也只够支付服装和供祀用品的费用。

  哈卡寺的庭院拥有高耸的宝塔式屋顶、木质的休息平台和供奉着阿閦佛的青铜神龛(眼下神龛被罩在一个丑陋的金属防盗笼子里)。乌妮卡、萨比塔、比珀萨和我进门时,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被当地围观群众和祝福者团团包围的,是三岁大的安吉拉·瓦杰拉恰里亚,她是另一名库玛丽候选人。安吉拉特意盛装打扮,或许是出于乐观,她像库玛丽一样穿起了红色。

  塔莱珠寺(紧邻旧皇宫,帕坦国王曾在这里参拜皇家库玛丽,将其奉为守护皇室家族的塔莱珠女神)的住持阿南塔·杰瓦拉南达·拉乔帕德希雅亚正在庭院中等待。77岁高龄的住持心痛地告诉我,这还是史上第一次只有两名候选人参加最终决选。有三名候选人才吉利。他抱怨计划生育导致具有资格的候选人数目减少,还说家长们也越来越不情愿把孩子送来。“现在的人们不愿遵守宗教戒律,他们总是为其他事分心。”拉乔帕德希雅亚为鲜少有人知道活女神需要具备的32种特质感到遗憾。传统中僧侣正是按照这些标准来对候选人进行拣选——大腿犹如小鹿,胸膛犹如狮子,脖颈犹如螺壳,身体犹如榕树,要有金黄的肤色和如同鸭子一般柔和的嗓音,等等,这些特质是菩萨也就是“觉有情”的象征。“如今,”他说,“我们只要求家长保证他们的孩子身体健康,没有伤疤或胎记。然后我们会审核她们的天宫图。”

  

  和其他库玛丽一样,丹戈尔每逢节日会化上特殊的妆容。然而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改变的不只是妆容。前任

  库玛丽们说她们觉得自己变得更强大,说自己的额头会散发出热量。

  每个尼瓦尔人都有自己的天宫图,一出生就由占星师画就。天宫图是一幅包含复杂图表的手绘卷轴,保存在家族参拜室的宝箱内,图上标着一个人的出生名和据信将影响其人生的星座。候选人的天宫图中不得包含任何不吉利的征兆。库玛丽最佳的星座是孔雀座——女神的象征。

  拉乔帕德希雅亚将两个女孩带到角落里一扇紧闭的房门后,进行挑选过程中神秘的第一步。这原本是为了在三名候选人中进行筛选。但由于这次只有两名女孩,因此只是走个形式,几分钟便结束了。

  最终决选是由他的妻子玛伊娅在他们的家中完成的,那是一座正在施工的混凝土建筑,位于哈卡寺北部毗姆寺地区。我们一行大约四十人,包括围观者和祝福者,跟随着住持、库玛丽候选人和她们的家人,花了10分钟走到那里,一路上躲避着帕坦主干道上的人流和车流。

  玛伊娅通过冥想让自己做好准备,此刻她正在楼上的一间空房间里等着我们,灯、水罐、花环、祭品托盘、盛着捣碎大米的叶子和其他仪式所需的器物都已在一片水泥地上摆好,地面用红粘土和牛粪混合而成的泥浆涂抹过,据说这种混合物具有净化作用。两个女孩被人从母亲身边带走,坐在玛伊娅面前的红色坐垫上。

  小安吉拉很激动,从自己的坐垫上蹦到乌妮卡跟前又蹦回来。乌妮卡静若磐石,不过眼睛却在屋子里四下打量。所有围观者,包括候选人的母亲,都被带离了现场。只有玛伊娅和一名助手——她的儿媳,留下来待在候选人身边。

  人群挤在屋外昏暗的楼梯井处,随着日光退去,我们听到屋里传来念诵祷文的声音、手铃叮当作响的声音,还闻到焚香的气味。片刻之后,我们听到安吉拉开始嚎啕大哭,门再次打开的那一瞬,她歇斯底里地奔向自己的母亲。乌妮卡仍旧泰然自若地坐在她的坐垫上。令人痛苦的焦虑过后,空气中有了一丝松弛的气氛。

  

  在拉甘凯尔的一家店铺中,乌妮卡坐在她的宝座上,侍者正在为她调整一条一条能为她注入神力的银项链。

  新上任的帕坦库玛丽的第一项官方任务就是见证为雨神塑像沐浴的仪式。

  获选的库玛丽更加沉着冷静,她开始接受祝福者的参拜,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跪在地上,低下额头去触碰她的双脚。从现在起她不再是那个曾经的乌妮卡,而成了人们的活女神。不光是她的沉稳做派向信徒证明了她所具备的神性,令住持大为满意的是,在仪式前查看天宫图的时候,他在乌妮卡的图中看到了孔雀座。

  刚退位的库玛丽——萨米塔·瓦杰拉恰里亚因在哈卡寺集会上缺席而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尽管从她家就能俯瞰这片庭院,但五周前初潮导致的突然退位让她受到了不小打击,因此还不能露面。

  一个月后我在她的好朋友恰妮拉·瓦杰拉恰里亚家见到了12岁的萨米塔,恰妮拉家在一条繁忙的主路上,与哈卡寺近在咫尺。恰妮拉曾在萨米塔之前担任帕坦的库玛丽。她们两家人素来关系紧密,同样的活女神经历又让恰妮拉和萨米塔之间更为亲近。

  我们一起坐在地面的平垫子上,历任库玛丽的照片高高地挂在墙上,俯视着我们。萨米塔穿着一条黑色紧身长裤和一件装饰着毛茸茸的考拉的橙色上衣,她在演奏萨洛德琴(一种用弓演奏的弦乐器)方面很有天赋,此时她刚上完音乐课回来。与往常一样,她的母亲一直陪在她身边,因为人群、车流、公共交通、噪音、不平整的路面在她一个人的情况下都显得十分可怕。

  陌生人也使她感到不安。虽然我提问时她总是保持微笑,然而她的双唇却始终紧闭。

  “作为库玛丽,我从不和外人说话。”恰妮拉解释道,而一旁的萨米塔则紧盯着自己的大腿,“我花了一年左右的时间才学会和不认识的人交流。即便是现在,在大学里,我还是很难站在全班同学面前发言。”

  恰妮拉今年19岁,在加德满都大学管理学院学习企业管理。担任库玛丽时,恰妮拉由自愿免费教学的老师进行辅导,她已经拿到了“毕业证书”,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学业。聪明、表达能力强、英语极为流利,这些评价让人很难想象她一度不知如何讲话。

  “我第一次来月经是15岁,所以当时已经有心理准备。”恰妮拉说,“但萨米塔只有12岁,更像是受到一次打击。这是个心情复杂的时刻。

  当你将女神的装扮和宝座让给另一个人,那感觉就像有人去世了,就像你在哀悼。”

  我问萨米塔退位时作何感想,恰妮拉用轻柔的语调把问题翻译成尼瓦尔语讲给朋友听,又仔细地将她低语的回答翻译给我。

  

  即便作为活女神,基拉格尔库玛丽——两岁的蕾苏卡还是不爱吃饭。人们相信如果蕾苏卡和附近的加德满都皇家库玛丽见到彼此,她们的精魂就会离开身体。

  对于萨米塔来说,她的继任者被任命后的几周是她最难过的日子。按照理想的做法,库玛丽应当住在自家祖传的庭院旁。乌妮卡的住所处于筹备状态的一个月中,她家人和萨米塔一家生活在一起。每天萨米塔都看到信徒在家中的客厅里排起长队,而在她原先的参拜室里坐在宝座上的却是另一个女孩。

  现在乌妮卡和她的家人——以及库玛丽的宝座——已经搬去了隔壁。萨米塔回到了学校,继续她的人生之路。她有朋友,其中有些在她做库玛丽的三年半当中就一直来探访她。但她有时还是会梦见自己是库玛丽——每逢此时,她总是带着懊恼醒来。

  从学校毕业后她想做什么?我问道。恰妮拉将萨米塔低声的答语翻译给我。“她想当音乐家。”至于婚姻——或许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我问,我记起拉梅什提到过卸任库玛丽丈夫会遭遇意外的事情。“那不是真的,那些说卸任库玛丽的丈夫会死的讹传。”恰妮拉说,“那些谎话一直被媒体反复提起。”实际上每个到了适婚年龄的卸任库玛丽,无论她生活在帕坦、加德满都还是谷地里的其他地方,都结婚了。

  如果你们的女儿将来成为活女神,你们会感到开心吗?“我们不能与家族内部的人结婚。”恰妮拉说,“所以我们两人的女儿都不太可能有资格成为库玛丽。我想如果我们能与加德满都同种姓的人结婚,她或许能成为加德满都的库玛丽。”两个女孩商议起来,想到未来的丈夫让她们咯咯地笑出声。“好吧,是的,如果女神选择了我们的女儿我们俩会很高兴。”

  “成为库玛丽是一份天赐的礼物。被选中时我感到很幸运。”恰妮拉补充说,“但库玛丽的福利还有待提高。比如政府应当为宗教仪式和女神的教育提供更多的资金支持,并且为她们提供咨询,告诉她们卸任之后人生将面临什么样的转变。我希望能建立一个由卸任库玛丽组成的互助网,去帮助那些刚退位的女孩。我担心,如果我们不做出这些改变,就会彻底丧失我们的传统。”

  恰妮拉随后带我去见帕坦新的活女神。我走进参拜室时库玛丽的眼睛里闪着光芒。她坐在金色的宝座上,两侧是银色的仪杖,她的头顶上是一顶装饰着金色眼镜蛇的华盖,这顶华盖曾保护过萨米塔、恰妮拉和世世代代的库玛丽。

  我面前是乌妮卡那熟悉的面孔,但很难相信这就是我五个月前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她高傲的眼神直抵我的内心,让我觉得自己才像个孩子。

  她的脖颈上戴着一个银护身符,双脚上挂着银踝铃,涂着朱砂,放在青铜供盘上的大米和花瓣中。

  我跪在她面前的米垫上,奉上一本彩色画册,一些蜡笔和适量的尼泊尔卢比。她熟练地用手指在身旁的一盘朱砂里蘸了蘸,我伸长脖子请她在我的额头点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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